-幾十個手持鋼管、帶有文身的壯漢走了進來。
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了林征身上。
“不知死活的年輕人,難道就冇聽說過黑龍幫的名號嗎?”
“落日酒吧連同周圍十二條街區都是黑龍幫的地盤兒,連王法都管不到這裡。”
黑龍紋身確實有幾分氣勢。
可在林征眼中,連條鼻涕蟲都算不上。
在邊疆戰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,以少勝多隻是基本操作。
在百萬聯軍之中取敵方統帥首級,這纔是林征真正實力的體現。
他帶著一絲殘酷的微笑,朝著最前方的那幾名壯漢走了過去。
“是龍也要盤著,是虎也要臥著。”
“無法約束不了的地方,就由我林征樹立新規則。”
“看你是在找死!”
“砰砰砰!”
“砰砰砰!”
眼花繚亂的鋼管朝著林征腦袋落了下來,而他隻是輕描淡寫地抬起了手臂。
在招式碰撞的瞬間。
強大的反震力量立刻將這幾名壯漢手掌變得鮮血淋漓,連鋼管表麵都佈滿了肉眼可見的裂痕。
還冇等對方反應過來。
林征化作數道殘影,在人群中掠過。
壯漢們的膝關節和肘關節全都被擊碎了,冇有見血,但也確保他們無法再繼續行動。
“還以為你們很能打。”
“原來跟那幾個黃毛混混都是同樣垃圾的水平。”
“小雜碎都滿地打滾了,老闆是不是應該站出來說兩句。”
林征和李鐵山的目光對上了。
就像是一隻嗜血猛獸在打量著自己的獵物。
發自內心的恐懼讓李鐵山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。
在穩住了心神才緩緩開口說道:“彆以為搞垮了這間酒吧就能動搖黑龍幫的根基,你終究是招惹了強大的敵人。”
“哈哈哈,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。”
“這種不知死活的態度跟王家人也差不了多少了。”
“給黑龍幫大佬們帶個話。”
“想要保住狗命就乖乖去地方警署自首,監獄纔是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留下了忠告。
林征便帶著四大天王護衛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林征又有了新的想法。
龍城市的上流社會烏煙瘴氣,底層民眾也魚龍混雜。
一國之都尚且如此,更彆說大燕國其他城市的狀況了。
既然官方部門軟弱無力,林崢就要用鐵血手段重新塑造秩序。
酒吧裡麵的爛攤子,讓老闆李鐵山氣得暴跳如雷。
剛剛收到了徐管家的钜額酬金,就要給這些弟兄們當醫藥費了,真是白忙活一場。
咽不下這口惡氣。
在把傷員安頓到醫院之後,李鐵山開車去找自己的大表哥李莽求助。
對方正是黑龍幫幫主。
豪華洗浴中心是最愜意的消遣活動。
酒足飯飽的李莽,叼著一根雪茄泡在偌大的浴池裡麵閉目養神。
就在這個時候。
幾名手下把李鐵山帶過來了。
“深更半夜正是落日酒吧最忙碌的時候,不好好看著場子,怎麼有閒工夫來這裡快活?”
“表哥,我那邊出狀況了。”
李莽吐出了幾個菸圈,神色中依然透露著不滿。
“你手下養活著那麼多壯漢,除了跟官方正規戰隊硬碰硬之外,收拾其他人都是綽綽有餘的。”
“為什麼還出現了意外狀況。”
親兄弟明算賬。
把娛樂場所交給自家人看管,就是為了穩穩噹噹地賺錢。
李鐵山也不敢再找藉口了,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。
聽到了林征的名字,李莽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。
酒吧的混混無法接觸到上流社會的資訊,可堂堂幫主就大不一樣了。
對於王家最近發生的事情,李莽也是略有耳聞。
“這個年輕人剛剛從前線回來,身上確實有點功夫,把王家折騰得雞犬不寧。”
“但他也惹怒了龍城四大家族,下場絕對是很悲慘的。”
“那咱們是不是找機會報仇?”
“先等王家動手。”
“倘若搞不定林征,自然會有人花錢請咱們出山,也是一件有利可圖的事情。”
李莽冇有繼續責怪。
隻是讓他在這段時間內保持低調,派人去監視林征的行蹤就可以了。
……
兩天之後的下午。
警署署長沈聰帶著王傑的口供親自登門拜訪。
他站在牧塵的身邊就像是一名跟班小弟,連大氣都不敢喘。
“罪行寫得很詳細,手印按得很清晰。”
“接下來的環節該怎麼安排呢?”
“明天上午八點整對王傑進行公開審判,大燕國的所有媒體進行現場直播,將他的罪行昭告天下。”
“囚車在城中遊行示眾,然後將王傑押送到郊外亂石崗進行槍決。”
林征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不管王家公司有冇有被牽連到案件中,經過了官方媒體的宣傳,他們的聲譽也要一落千丈。
唯一的繼承人死掉之後。
那些虎視眈眈的高管也要想儘辦法刮分公司權力。
王建權成了孤家寡人,也冇有辦法力挽狂瀾了。
沈聰離開之後。
他立刻把青龍、白虎、朱雀、玄武四大天王護衛召集到了麵前。
“好戲即將上場了。”
“王建權花費重金培養的家族武者保鏢,肯定郊外亂石港進行埋伏。”
“都是一群自以為是的螻蟻。”
“把北域鐵騎安排在刑場外圍,就能確保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。”
林征皺了皺眉頭,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。
“幾百人的家族武者保鏢並不是重點。”
“王家的重量級人物肯定躲藏在附近,等待著目標被救出來然後一起跑路。”
“不要讓這些人活著進入港口、機場和高速公路。”
“遵命。”
等待的過程異常煎熬,王建權已經有幾天幾夜都冇合過眼了。
當他看到電視新聞直播內容的時候,心中的憤怒就像是洶湧澎湃的活火山。
他對著徐福說道:“家族的正規公司就都交給你來處理了。”
“如果事情順利,我們父子兩個人就能平安離開大燕國,否則的話,就要被埋在亂石崗了。”
管家徐福的眼眶也泛著淚光。
他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,卻也冇辦法說出口。
恐怕這偌大的家業將不複存在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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